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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莉-勃朗特(1818—1848),1818年7月30日,出生于一个清贫的牧师家庭,自幼丧母,六岁时曾随三个姐姐到慈善学校就读,忍受着寄宿制学校的严厉教规和恶劣的生活条件,后因大姐二姐相继因病去世,她停学回家,在英国北部约克郡的一个偏僻地区度过了孤独、短暂的一生。寂寞的童年使得她开始把兴趣寄托在用诗或散文编写富于浪漫色彩的传奇故事。她喜爱在附近的荒原上独自徘徊。大约在二十七岁的时候,她开始写作毕生的唯一力作《呼啸山庄》,在作品中以震撼人心的情感来对抗入骨的恨,以梦幻世界来来抵御现实的混浊,其被认为是一部天才的作品。 内容来自www.paper51.com 一、 她从荒原来 copyright paper51.com 毫无疑问,《呼啸山庄》是艾米莉浓缩的小天地,在那个叫“吉牟屯”的小天地中,她最强烈的爱,最强烈的恨单纯的像不含杂质的水晶凝聚在呼啸山庄的暴风中,一如属于她的荒原——哈沃斯。哈沃斯曾见证了她的成长与思考,也收藏了她的欢乐和悲伤。她曾在那片荒原追逐、徘徊,而且对之深爱。夏洛蒂曾经说:“我的妹妹艾米莉深爱着这片沼泽……对他而言,这片沼泽不仅是一片自然景观,而是她生活其间,赖以维持生命之所系……她在这片荒芜孤寂的原野中找到了珍爱的乐趣,其中最重要,也最受她喜爱的是——自由。” (1)然而在《呼啸山庄》中艾米莉对荒原的赞美仅仅表现在对画眉山庄的描述中。如林淳所看到的:在整片原野上只看到两个白点子,天空是蔚蓝的,百灵鸟在唱歌儿,小河和山溪都涨满了水。即使在凯瑟琳和希思克厉夫透过半掩的窗帘望向画眉山庄,也不禁赞叹道!在作品中画眉山庄是唯一温暖的象征,它宁静、恬淡,是厌世者的天堂。相反,艾米莉对荒原的这份挚爱更多却以它似乎相反的方式笼罩着整个《呼啸山庄》。艾米莉多次对呼啸山庄周围的环境作了描绘,其中写到过:“只消看一看尽头的那几株萎靡不振,倾斜得厉害的枞树,那一排瘦削的都向一边倒的荆棘,也许你就能琢磨出从山边沿刮来的那一股北风的猛烈了。”(2) 这是一段很耐人寻味的描述,具有高度的象征意义。终年不断的猛烈北风,使得山庄周围的树木被迫倒向一边,失去了向天空延伸的自然本性。深刻剖析,我们不难发现:在作品中,树性就是人性的象征。在作品《呼啸山庄》中,人性同样受到了猛烈的摧残,真正的人性被扭曲了!外地客人洛克伍德先生从跨进宅子的门槛,便惊慌失措,坐立不安。对他而言,那简直是将户外的严酷无情挪进了人为的环境中。这不禁使人想起莎士比亚著名悲剧《哈姆莱特》中那一番鼓舞人性的演讲:“人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杰作!多么高贵的理性!多么伟大的力量!多么优美的仪表!多么文雅的举动!在行为上多么像一个天使!在智慧上多么像一个天神!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3) 而现在可悲的是,在《呼啸山庄》中,这一家人的人性已经堕落到最低点。万物灵长的人和这户人家中一群群露着尖牙,只想扑过来咬你一口的恶狗没有什么区别了。人性与荒原,二者明显带给人完全迥异的思考。前者本来是一个复杂的有机体,正所谓七情六欲。个人作为社会关系的单位,是不能脱离群体而单独存在的。既然如此,人性理应通过复杂的社会关系和社会环境现实出来,唯有如此,才能使人性更加饱满!可是,在女作家所创造的这个小天地里,人性单纯得多,仅仅是荒原上一朵微不足道的石楠,几棵矮小的枞树,还有那一排瘦削的荆棘。但却是这些凋零的意象以自身的原始力量抓住了作者的想象力。这样的风景在《呼啸山庄》冻结到冰点的同时,也使得《呼啸山庄》的每一页鲜活起来。 内容来自论文无忧网 www.paper51.com 荒原似乎是一片旷野,混沌一片,孤独与沮丧,犹如希思克厉夫所统治的呼啸山庄,而荒原又是一分纯洁,一份质朴,美好与自由。于是荒原在塑造了艾米莉的沉默寡言、坚强专断之外,其空旷有赋予了艾米莉无尽的自由和非凡的热情。她的爱与恨完全契合在《呼啸山庄》的那一片荒原之上。屹立于荒原之上的呼啸山庄成为复杂人性的背景,作者在其中爆发出惊人的双重力量,将二者融合得天衣无缝。 内容来自论文无忧网 www.paper51.com 二、 魔鬼的救赎 paper51.com 在《呼啸山庄》中,冷酷无情的希思克厉夫简直就是一个魔鬼。这也是使《呼啸山庄》长期招致讨论家们厌恶的原因。下面是当时的一段评论: 内容来自论文无忧网 www.paper51.com 主人公是一份恶棍,十恶不赦,一无是处。奉劝诸君,阅读《简爱》吧,可是把《呼啸山庄》烧了吧。(1850)(4) copyright paper51.com 一位美国的评论者更是认为作者把豺狼虎豹的兽性凑合起来,创造了这么一个半是畜生半是魔鬼的主人公,从而使这部小说成了群魔乱舞的噩梦! paper51.com http://www.paper51.com |